没人会喜欢被监视着,做什么事情都被人传到慕淮期耳中,南枳反感,忍不住冷嗤道:
“也是,是我傻了,你不在北城,但自愿当你耳目,为你效劳的人,应该也不在少数。”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古人云: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人们总会为了利益而蜂拥而至,南枳忽然觉得自己成了一块砧板上的肥肉,任谁都眼巴巴的盯着,一有机会就拿着刀上来割一块去邀功请赏。
说个搞笑的,要是自己在这一年里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例如给慕淮期戴绿帽什么的,保准苗头还没冒就已经传人尽皆知了。
不过不打紧,只要行得直坐得正,其余的不理会就好,真要是什么都计较的话可能会累死。
南枳三两下把长卷发捆成丸子头,又拨弄了几下额头的碎发,对慕淮期轻晒道:“嘴在别人口中,要说什么我也管不着,只要当事人不要傻到别人说什么都信就行。”
当事人慕淮期抿唇笑了笑,没说什么,只留下一句“徐信带了早餐,要吃就出来”,转身出去了。
有早餐不吃是傻瓜。
南枳去浴室收拾了一番,化个淡妆又换了一条日常款连衣裙。
出去时,慕淮期已经换了一身西装革履,正端坐在餐桌上喝牛奶,而徐信则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等他。
看见她走出来,徐信起身问候了一声:“夫人。”
南枳看了看他,随口问:“你不吃吗?”
“来时已经吃过了。”徐信斯文的笑了笑,回道。
“哦。”南枳点点头,走到茶几上拿手机,最后才走到慕淮期对面坐下,从透明盒里拿过一颗水煮蛋手动剥了起来。
张口咬一口白嫩的蛋肉,手也不忘摁亮手机,屏幕上显示几十条未读消息,均是来自陈戏精的狂轰乱炸。
南枳昨晚回来后就没看过手机,因为慕淮期的缘故,连睡觉前不摸手机不睡觉的恶习都改了,最后完全是战战兢兢睡过去的。
倒是把陈倩倩和苏旭这件事给忘了。
手指滑下屏幕,笼统的看了一圈,前面大致是说了她送了苏旭去医院,发现他身无分文之类的话,最后又说车子完好无损,夸自己车技好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