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牙咬下去的那一刻,挂在他身上的南枳很明显感觉到男人的反应,虽然只是一点点,但心里还是舒畅了。
他能感觉到疼就好,要不然还以为他是真铁人了,心冷,肉体还百炼成钢。
这个唯我独尊、时冷时热的狗男人,自己出问题还敢理直气壮来找她,现在还连带着她出糗被路人吐槽,想到这南枳忍不住换个位置又啃了一口。
“唔……”
牙疼!
第二次下口出师不利,不知道是咬到骨头还是什么,反正很硬,用力过猛导致反噬到自己牙龈上了,倒霉到家。
南枳舔着牙肉,脑袋随着走动一晃一晃,伸手摸了两次才摸到方才咬合的地方,好像是锁骨,怪不得这么难下口。
随即又想,这便宜老公浑身上下都没一点讨喜的地方,连骨头都在欺负人。
突然就听到男人低笑了一声,胸膛震动,带着极致的磁性,南枳抬头就见他微勾的唇角,脑袋虽昏沉,但还是清楚他这是在嘲笑自己,忽而就委屈得不行。
“你还笑?不许笑,听到没有。”
慕淮期低头看了一眼,小女人双腮红艳,瞪着一双湿漉漉的杏眼,自以为很凶狠,殊不知就像被欺负了的小奶猫一样,哑声哑气,完全没半点威胁力。
明明咬人的是她,磕到牙后自个委屈到不行的还是她,现在还扬着小拳头去威胁不许笑话,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怕她真委屈哭,慕淮期收起嘴角的浅笑,低低“嗯”了一声,给她顺毛。
但南枳后知后觉也发现方才糗大了,自己都不太好意思,收紧了下交叠在他颈后的手臂,埋头当起了缩头乌龟。
从清泉内里出到汽车旁,用时不到三分钟的时间。
徐信打开车门后,南枳被慕淮期直接塞进后车厢,接触到冰凉的真皮座椅便自觉缩到最里边,半趴着,纤白的十指放在脸侧,因为醉酒难受而黛眉蹙起。
方才被抱着走下楼梯时脑袋晃了几下,现在感觉更晕了,趴在冰凉的座椅上很舒服,南枳差点就直接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