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节守礼,落落大方,不离经叛道,也不做损害家族利益的事情,每一次出席宴会都像一个从橱窗里走出来的精致洋娃娃。
也由此有许多人说她是北城最华贵的花瓶,是南家精心培养联姻的傀儡,虽然无用,但是好看、昂贵足已。
可慕淮期知道,并不是她无用,而是她的背景让别人下意识忽略她在学习以及油画上的荣誉,在那些人心中,她即使拿遍了所有国际大奖,也不值一提。
突然想到什么,慕淮期放开手转身走了出去,南枳没在意,抓紧时间挑选耳饰。
陈倩倩没回来,那胖球就只能放到托猫舍了,回慕家后接着去奶奶那,至少也要两三天时间,放它独自待在外滩不放心。
南枳挑选了一副简单百搭的珍珠耳饰,穿好高跟鞋走出大厅,见慕淮期慵懒靠在沙发上看手机,面前是打包装好地胖球。
看着在笼里委屈得喵喵叫的胖球,南枳心里涌上些许愉悦,算他有点人性,还算懂得搭把手干点活。
“十一点钟了。”慕淮期凝着面前亭亭玉立的女孩,淡道。
“哦,你不是说晚上才开始吗?”
南枳刚才的那点愉悦感又被他扑灭了,他这句话怎么听着都有一种怪她墨迹的意思,生气哒哒哒踩着高跟鞋就一屁股坐到他旁边,眼睛也不看他。
“你嫌慢可以自己先回去,我又不是没有自己的车。”
慕淮期知道她是在说气话,眸色含笑道:“我怕我走了,有人会委屈哭。”
“呵,你想得倒美,那只眼睛看到过我为你哭?”南枳冷笑。
突然手腕被拉过去,冰冰凉凉的链条贴上来,南枳一惊,转头过去,见男人正低头帮她扣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红钻手链,专注且认真。
链条银白如藤条般交叉相互,点缀在银白色上的红色砖石显得尤其珍贵,像被簇拥保护起来的遗世珍宝。
“我没嫌你慢,我在等你。”
慕淮期启唇低低说了一句,一边手也没停帮她佩戴好,白长的五指握着她的手腕翻转两下,似乎在看是否达到预期。
显然,瑰丽的红钻很贴合她肤如凝脂的手腕,他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