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没兴趣的,现在被他一说莫名心里有点痒痒,可惜不适合。
南枳挣扎着下地,转身去参观其他的地方,慕淮期也没阻拦,迈着长腿不疾不徐跟着她走进睡觉的卧房。
南枳万万没想到她的卧房会冷情成这个鬼样子。
灰白色的床上除了枕头就是被子,没什么花里胡哨的装饰,东西也都叠的整整齐齐,乍一看像五星级酒店的套房。
就这?
没意思,南枳绕了一圈顿时失去了兴趣,果然跟慕淮期沾边的东西就没有惊喜可言,哦,除了那个木马。
“累了,我躺会儿,你别打扰我。”
南枳像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坐到床尾的沙发上,靠着枕头叹气。
慕淮期看着她坐躺着身子以及抱着枕头闭上的眼眸,半响后,淡笑道:“南枳,有床不睡,你在怕什么?”
??
她会怕?怕什么?怕他兽性大发吗?
想不到他还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平时索取时像个衣冠禽兽一样,呵呵,就是太看得起自己了。
南枳睁眼坐起身,美眸冒火,把靠枕丢他身上:“慕淮期我劝你少脑补,我就是乐意躺在这不行吗?休息一会你还叽叽歪歪,我去客厅睡得了,懒得理你。”
不跟他开玩笑,直接起身就走,慕淮期及时拉住她的手臂,下一秒就弯腰把她整个人拦腰抱起。
丢在蓬软的大床上,南枳像个肉丸子一样被床弹起两下才稳定下来,原本挽起的长头发有些凌乱垂下几缕,柔软的发丝贴在雪白的脸颊,靡乱美艳。
披肩已经掉了,南枳撑起身时,慕淮期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看着她,如深海的凤眼里有难懂的情绪:“睡床上,我去书房。”
说完就转身出去了,根本不给南枳说话的机会,看着他颀长宽厚的背影,心里不上不下的有点难受。
总感觉两个人处于一个别别扭扭的、时好时坏的时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了几次肌肤之亲的缘故,南枳能感觉到他对她没那么冷淡了,和结婚前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