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枳不明白他的意思,但看着他的眼神突然有些害怕,这一点不像平时的他。
下一瞬,男人翻身而上,轻易禁锢着她的腰肢和双腿,空出一只手拉开她的宽松睡袍的腰带,抚上她的腰肢。
随后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顺着优美的曲线滑落,到平坦的腹部,再到纤弱能折断的腰肢,再接着往下。
认真得像在浏览自己的领地。
面面相触,气息交缠,慕淮期轻启薄唇不疾不徐说着话,眼里的神色骇人。
“这里,这里,你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我的,你以为我会让这些沾染上其他男人的气息吗?”
这些私密的地方以往都是在意乱情迷之时才会肌肤触碰,哪有像现在光天化日之下的离谱,南枳又羞又恼怒。
在他压迫下手脚并用拳打脚踢,只不过她身材纤瘦,平日里也练练瑜伽,根本算不得是锻炼,那小腿小手挥舞得再厉害,在慕淮期这个快一米九的成年男人面前,就跟小猫挠痒痒差不多,没有半点威胁力。
没一会就被他轻易握住手腕,压在脑袋的两侧,动弹不得。
“慕淮期你个衣冠禽兽,你再碰我我告你婚内强迫你信不信。”
“你告,沈储不是很疼你的吗?他二叔现在身居国安局高位,你闹一闹他一定会帮你的,怎么样?”
慕淮期说得不疾不徐,嘴角还噙着一抹淡笑,特别像变态电影里长得帅又优雅的坏人,纯纯的斯文败类气质。
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清冷的神祗变成疯批败类,南枳真的害怕,眼睛红了起来,哭腔明显,动弹不得就用嘴巴骂他:
“慕淮期,你个混蛋,狗男人,用权势压我你算什么本事,你只会欺负我。”
明知道沈储再疼她也不会和他对上,他们本来就是蛇鼠一窝,从小狼狈为奸的好基友,再说慕家在z国经济发展上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底下那么多产业和岗位,一旦倒闭出现的后果是不可估量的。
真要跟他对起来,南枳可以说是没有一点胜算,别人还会说她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