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对一个一开始就打算嫁到慕家的傀儡,投入感情做什么呢?
既然彼此都是虚情假意,那阮晚晴有什么资格让她知恩回报?若不是因为血缘关系,她都不想叫他们一声爸妈。
阮晚晴还想再说什么,但南枳不给她这个机会,拉着慕淮期就走。
眼看着两人消失在藤蔓长廊,阮晚晴有些颓然,转头却对上南镇如冰刃的眼神,身子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镇哥,你……”
南镇上前掐着她的下巴,略微肥胖的脸上表情如鬼魅,似乎下一瞬就要吃人:“你怎么这么没用,一个小丫头都说服不了?啊?!”
阮晚晴的下巴传来刺痛,好像是脱臼了,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
“我……是南枳…她太难搞了,她不听话…我也没办法………”
“还不是你没用,若是当初在她小的时候你对她好些,她现在不就乖乖听你的话了吗?她要是听话,南氏也不至于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你果然是妇人之见,短浅。”
阮晚晴不敢顶嘴,但她心里不服,说她当初对南枳不好,可他又好到哪里去。
要不是他天天出去鬼混养小三,她也不至于拿南枳发泄,要不是因为他连累南橘被拐卖,她也不会精神不好把南枳当替身。
这一切说到底都是他南镇的错,他却永远推卸责任,永远不会改变。
这些委屈,阮晚晴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她还有南橘,她还想过现在富饶的生活,所以她要为南镇瞒住真相。
——
南枳牵着慕淮期的手一直走到秋山居的门前才停住脚步,回身看了看后面,发现南镇和阮晚晴没跟回来才开口问。
“那个,你刚才说答应投资的事,真是你的想法吗?还是你只是想气我爸爸?”
慕淮期低头看着面前的娇艳小女人,反问道:“你认为呢?”
南枳往他胸口捶了他一拳头,嗔怒道:“我问你话,你不许反问回来。”
慕淮期笑了,抬手捏着她的小下巴,凑近几分,嗓音低哑磁性:“原来我的只只这么霸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