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南枳侧头,男人依旧是那副冷漠寡淡的样子,然而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中,眼神低敛深沉如黑夜中的深海。
一看就情况不妙。
南枳警钟敲响,这男人,他认真了。
千万次的经验告诉她,在慕淮期认真时要么顺毛,要么开溜,不管谁都一样。
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南枳小心脏一抖,眼里流出几分笑意,反手拨上腰间的铁臂,低声回道:
“不熟,今天刚认识的,你,能不能松一下手,我现在腰疼,肚子饿,真的。”
“是吗?”
慕淮期低头凝着她,半响后,反手抓住她不安分的爪子,淡笑道:
“我信你,去吃饭吧。”
南枳:话是这么说,但,怎么感觉后背凉凉的。
等会,她心虚什么?
本来就是子虚乌有的事,完全是廖原这蛇精病搞事情,关她毛事?
想着南枳又挺直了脊背。
廖原是最后入座的,方才那个男人的眼神令他依旧心有余悸,怎么说呢,就算当年他在黑三角见过的那些仇家似乎都没有这种压迫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慕家人。
曾有人说,慕家如果是陆地的雄狮,那么廖家就是海里的猎鲨,底蕴或许不分仲伯,但在声望方面,慕家独一档。
廖家到底输在洗白太迟,积累资本的途径也比慕家这种世袭贵族来得更加血腥暴力,早年蜗居在浦城也是为了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