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锦鲤道歉了呀……”
锦鲤捂着自己渗血的额头,刚哭了一声,抬头对上叶臻满是急切的眸子,便立刻止了眼泪,小脸一拧,强挤出一副笑容。
“没事的娘亲,锦鲤不疼。”
锦鲤自幼便懂事,虽然身体虚弱,但事事要强,摔了也不哭。
可锦鲤越是懂事,叶臻便越是心疼。
她分明只是一个孩子,若洛氏一族尚在,她分明可以享尽世间荣宠的!
叶臻看着她受伤的额头,眼圈泛红,转眸就瞪向了台阶上那贵女。
可那贵女伤了人,却没有半点愧疚,依旧趾高气昂。
“卑贱的东西,有娘生没爹养吧?穿成这个样子也有脸来国子监?还不快滚出去!再敢久留,本小姐割了你的脑袋!”
那贵女不过七八岁的年纪,但言语狠毒,哪有这个年纪该有的天真烂漫。
叶臻难掩眼底怒气,起身走向那贵女。
此事并非锦鲤之过,却也道歉了,她竟这般咄咄逼人!
贵女还欲张狂叫骂,叶臻反手扣住她手腕的穴位。
顿时,那贵女痛的大叫一声,双腿一软就瘫在了地上。
街上守着的仆从立马飞似的扑了上来。
“放肆,你竟敢对我家小姐不敬,她可是当朝刘太傅之女刘潼!”
那些仆从见惯了刘潼嚣张跋扈,刚才也没当回事。
敢公然出手教训刘潼的,叶臻还是第一个。
“太傅之女?当街叫嚣杀人,我还当是天子之女呢。你可知就算天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
叶臻冷笑一声,区区太傅之女也敢欺负到她女儿头上?
这时,刘太傅闻声赶来,一见宝贝女儿被人按在地上,气得胡子都飞了。
“大胆狂徒,竟敢欺我爱女,来人,快将她拿下!”
门口的动静早传进了国子监,国子监主理了解后,不分缘由便指责起叶锦鲤。
谁让这位刘太傅,颇受太子钟爱,是当朝新贵呢?
“大胆叶锦鲤,第一日入学便冲撞刘小姐,还不快磕头赔罪!”
主理话刚说完,刘太傅便是一记不屑的眼刀投来。
“穷乡僻壤出来的刁民,你们国子监也收?还让潼儿与她同坐一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