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止血的药以及纱布,要快。”
说着便拉着她向后屋走去。
医馆掌柜的哪里见过这么贵重的东西,着一颗琉璃净夜珠能够抵得上他两年的收入,这客官,真是大手笔啊。
很快,包扎需要的物品被店家一件不落的送来,他嘱咐了几句之后,店家轻轻将后屋的门带上。
“你对这里很轻车熟路?”
“每家医馆都有专属的内屋,是你自己孤陋寡闻。”
寒忘舒嘴上说着,手上的动作也未停过。
轻轻掀开她的衣袖,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赫然入眼,寒忘舒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幸亏此时正值冬季,若是夏季,怕是早就感染。
将药粉轻轻洒在她的伤口上,一阵刺痛直穿心扉。
忍住不吭声,她看着寒忘舒用带有酒的药水将伤口周边擦拭干净,又将药粉均匀的洒在伤口上,随后用纱布将伤口包扎。
她忍着疼痛一言不发,寒忘舒心中疼得很,她这几日到底在哪里,又经历了什么?
将衣袖放下,连璇泺突然拿起放在桌上的斗笠起身便想离开,寒忘舒拉住她的手,说道:“你就这么不想见我,甚至不肯与我独处一室吗?”
握着斗笠的手使了使劲,连璇泺的声音中有一丝颤抖。
“我们现在已经没关系了,不是么,紫月仙尊。”
寒忘舒想起方才她正是站在告示栏前,想必是看到了玉门山发出的告示。
“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那是什么样子?你难道想说将我逐出师门,是为了我好吗?”
连璇泺低头,看着寒忘舒一直拉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他没有去看连璇泺,他握着连璇泺冰凉的手,甚至可以感觉得到她在颤抖,或许在她心里认为,是自己抛弃了她。
“我要保护你,若是日后……”
“若是日后我做了危害苍生的事情,不再顶着玉门山弟子的头衔,那所有人,都不会针对玉门山,要杀我,便有了更加名正言顺的借口。”
“不是的!”
连璇泺苦笑着摇了摇头。
“师尊,你果然是不信我的,是么?在你心里,我即便被你教化这么多年,也无法摆脱魔族的身份,魔族的心性。”
她低头,看着寒忘舒,眸子里尽是冷漠。
寒忘舒的心一沉。
“泺儿,若果真如此,玉门山需保住自己,方可有能力再去保你!”
他起身,绕到连璇泺身前,双手握着她的双肩,看着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