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其中有个羊人族受不住这样的态度，当即就要发难，但被响给阻拦。

“是有难度。”

响看了看苏蓉蓉，再看看缩在女孩子身后的少年道：“不是我不想给你们百分之百能离开的承诺，而是这么多年，从来没人能做到过……”

他抬头望向天空，眸子里沉浸着迷茫：“曾经，我也想挣破这方天地过，但阿父告诉我，能来到这里，并在此处安居，已经是我们这些半人的荣幸……”

彼时的他不懂。

为何跟囚笼一样的地方，会让阿父一辈的老人觉得，竟然会是荣幸呢？

当然，不止是那时的自己，还有现在——

现在的他也不懂。

“既然你们能误入这里，就说明还是有方法出去的。”

响长叹一声道：“只是那出去的方法很危险，对我们来说，根本就是天方夜谭！”

他面容上的愁苦不似作伪。

龙霆川也没说信或者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