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成这样了还不服,让我怎么办?还能打死不成?我好难哦!
“绑起来吧。”他彻底无奈了。
士兵把女野人架起来,绑到院中柱子上,聂伤也不管她了,喝了两口水,开始自己的训练。
到了中午,奴役送来饭食,几人包括阴刀在内,都在斗奴食堂里排成两排,正襟危坐,等待剑父分食。
在这个物资匮乏的时代,吃饭是件很严肃的事情,有条件的人家都会搞一些很有仪式感的程序。
分到饭食,几人捧起木碗认真进食,都小口小口的细嚼慢咽,一是要细细体会进食的快``感,二来饭很粗,里面还混有杂质,吃的太快有可能硌坏牙。
“怎么,还没收服那女野人?”进食时倒不禁止说话,亢小声问聂伤。
“嗯。”聂伤皱眉点头。
“其实办法很简单。打!打到服为止。我以前教训斗奴,没有一个打不服的。”
聂伤摇头道:“那女野人,打不服的,很难办。”
剑父在一边听到了,用木勺指着他训斥道:“连一个女人都收拾不了,还怎么教新奴?你就这么点本事?”
“收拾不了那女野人,你就别吃饭。从今天起,什么时候教好了她,你什么时候再吃饭。”
聂伤又恼火又憋闷,捧着木碗,心里思索着收服女野人的办法,忽然想起隶臣对戍长苍说的话。
那戍长苍得到了一个野人女人,说要打服,隶臣道只要给她吃好,知道这里的日子比当野人好,她自然就会屈服。
“对啊!我怎么连仲柏那厮都不如。”
他也不管进食规矩了,端着饭碗就出了门,在几人惊讶的目光中,来到女野人面前。
“喂,你还想打吗?”
“打!放开阿母……”
“嘶溜。”
女野人正吼着,却见聂伤用两根棍子夹起一条肉``丝来,在嘴里用力咂着,一下叫不出来了。
“还打?啧啧……嗯,等我吃完就陪你……啧啧……真香啊!就陪你打。”
女野人被俘这段时间饿惨了,使劲咽了口口水,怒道:“滚开,不在阿母边,吃!”
“胡噜胡噜!”
“吧唧吧唧!”
聂伤小心的把肉``丝放到饭碗边上,猛拔几口粟米饭,又把嘴角的饭粒捡到嘴里,仔细的嚼啊嚼,半天都舍不得咽下去。
“嘶溜。”
女野人吸了口口水,嘴巴张合几次,眼珠子一转,叫道:“我,不服。你吃,我不吃,饿,打不过。我也吃,打死你。”
“想得美。只有斗奴才能吃这样的饭,你又不是斗奴,吃什么饭?饿着吧!”
聂伤又挑起那根肉,咂啊咂,舔啊舔,边咂边享受的感慨,“香,真香!”
“哎,我……嘶溜……吃、快吃,快打……嘶溜。”女野人在柱子上拼命挣扎。
聂伤把饭碗端到她面前,让她闻着米饭的香味,问道:“想吃是吧?可惜啊,只要斗奴才能吃,你不是。”
女野人忍不住往前探着脖子,努力想要把嘴伸到碗里,却总是差那么一寸。
聂伤又把那根肉在她嘴边晃,女野人的嘴巴跟着肉上下左右移动,怎么都够不着,再把舌头伸的老长,永远都差那么一点,就是舔不上。
眼看着嘴边的食物吃不上,女野人终于崩溃了,‘嗷’地一声嚎了起来,泪流满面的哀求起来,“我、做、斗奴,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