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伤听得满头黑线,尼玛的,让老子冒死来送信,就是为了刺激一下你的情敌?嫫母这老表~子太可恨了!
“对,秀女那骚``狐狸,的确不是好东西,整个斗耆国的男人,还有我任国男人,都被她勾``引过。她连我都想引``诱,啧啧,真是不知羞耻啊!没有一个女人不骂她,都在暗中诅咒她!”
聂伤也怒了,一通大骂,既发泄了对嫫母的恨意,同时也拍了老太婆女葵的马屁。
女葵听到他也在骂秀女,顿时觉得心情好多了,对聂伤的好感狂涨,已经升到了友好,再差三点就能达到亲密程度。
“好,后生,我喜欢你。”女葵用烂袍子擦着眼泪问道:“你叫什么?”
“晚辈聂伤。”聂伤大喜,急忙恭恭敬敬的答应。
“嗯,好名字。你叫我葵婆吧,这里的守井族人都这样叫我。”
葵婆的情绪平静下来,看着一地的碎片,心疼的脸都皱了,正要弯腰,聂伤已经抢先一步蹲下去捡碎片,“葵婆莫动手,让晚辈来收拾。”
“嗯,好后生。”葵婆对他越发满意,不过还是制止了他,“地上的东西有危险,你不要乱碰,等会我找人来收拾就是了。”
“来,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
聂伤忙把胳膊伸了过去,葵婆解开麻布一看便摇头不止,轻蔑的笑道:“看样子也是巫医的手段,呵呵,不过手段低劣至极,让此人治伤,不死才怪。”
她嘲笑一句,又仔细查看伤口,问道:“是被猛兽咬伤的?”
“是,被野外恶犬所伤。”
“嗯,此恶犬齿上有瘟毒,被咬了几乎不能幸存。幸亏你遇到了我。”
她走到角落里,在一堆没有打碎的坛罐里摸索,边忙边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是斗耆国巫医一脉的最后传人。”葵婆说到着,神色一黯,手中也慢了下来。
“当年我和秀女都是吾师的弟子,吾师既是鬼巫又是巫医,分别把两门巫术传给了我们两个,秀女学鬼巫,我学巫医。”
“后来,吾师死了,本以为他是寿命已尽。可是某一天,我突然发现吾师祭养了五十年的血鬼,竟然在秀女的手上,我便怀疑是她害死了吾师。”
“我当面质问她,她却说是吾师见寿命将近,便刺心血重祭血鬼,将血鬼过继给了她。”
“呵呵,我才不信呢。吾师一直说血鬼危险,他死前一定会灭杀血鬼,怎么可能会给她。”
“血鬼是什么东西?听起来很吓人的样子。”聂伤听的汗毛直竖,难道嫫母身边真有一只这样的鬼物?
“之后我们的关系就越来越差,然后她又来抢我的昌甲……呼!呼!”
葵婆又开始激动起来,闭上眼睛深呼吸,好半天才平静下来,继续讲述:“再后来,我在南山深涧中遇到了一个守井族人,并从他手中获得了很多地底才有的宝贵药材。”
“谁想此事被秀女知道了,便告知了其他巫师。巫师们说我身上的晦气已经凝重难消,会害死整个斗耆国的人,于是他们便……”
葵婆的神色狠戾起来,一字一字的说道:“他们把我捆绑起来,投入了一口荒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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