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拜过狼神之后,熊女便找到聂伤,要和木角大王干一场,聂伤自然答应了。
熊女见了仇人,分外眼红,木角大王也没到二人会再见面,惊讶不已,同时更加心虚。
熊女怒斥木角大王,将对方的无耻行径公之于众,所有人,不论斗奴还是野人俘虏,都对木角大王表达了鄙夷之情,让木角大王又羞又怒。
二人用野人话争吵了半天,都怒不可遏,最后抡拳厮打在一起。
木角大王果然不愧野人王之名,武力极强。
想在野人中当老大,必须要有让所有人都服气的武力才行,木角大王能当上十几个野人部落联盟的大王,武力水平自不用怀疑。
熊女也很厉害,但若是没经过聂伤训练之前的她,绝不是木角大王的对手,在场的所有斗奴,在进剑舍之前,能徒手打过木角大王的,估计也没几个。
可惜,野人王遇到的是战技已经脱胎换骨的熊女,各种现代化的徒手搏技她都已经能熟练使用,一通拳脚,外加反关节的地面技,把野人王打的嗷嗷直叫。要不是聂伤及时制止,野人王的四肢和脖子已经被扭断几次了。
连续被击倒数次,又被熊女好几次压在地面上,屈辱的翻不了身之后,野人王终于明白过来,徒手打不过这个女人,便提出要比武器。
聂伤又让命人给二人取来武器,两个人选的都是穷比野人最喜欢用的大棒和棒槌。一番互锤之后,野人王满头是包,再次扑街,想爬都爬不起来,最后只好趴在熊女脚下认怂。
在野人的观念里,向强者低头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木角大王成了熊女的小弟,一点也不觉得羞愧。
于是聂伤再组一个伙,熊女作伙头,木角大王也给了她,一起随着练徒手搏技,其他野人俘虏也都分到各伙。
重新分好了伙之后,他取了把木剑,正要去练习剑术,却被一个人挡住了去路。
“伤,我是那个伙的?你是不是忘记了还有我这个人?”个子矮小的阴刀蔫头蔫脑的说道。
“你嘛……”聂伤瞅瞅他,不知该说些什么。
这鸟人之前一直跟在剑父屁-股后面,就像剑父的仆役一样,聂伤如果调动他,岂不是一点面子不给剑父留?
“你留在剑父身边,照顾好剑父就行了。”
“剑父不要我了。”
阴刀伤感的摇摇头道:“剑父是第一个躲过我的袭击,并且正面击败我的人。我诚心诚意的服他,愿意跟着他。”
“可是,昨天晚上,他忽然要赶我走,说不想看到我成为伺候人的废物。我想想也对,我一身本事是为强者卖命的,的确是不是伺候人的。”
“于是,我就来找你。看你有没有本事让我跟着你!”
他话语刚落,忽然就一剑捅向聂伤胸口。
聂伤早就防着这阴比了,在谈话时就假装检查木剑,剑一直放在身前。待这货一动,立刻就挥剑劈在他的手腕上,再一脚踹在肚子上,倒翻着跟头滚出两丈多远。
“我、我……伤,我服你,愿意跟着你!”
阴刀蜷缩在地上,对聂伤真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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