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头子被他身上的杀气吓倒在车上,结结巴巴道:“我、我、我……将军勿怒,老朽可能记错了。待、待老朽回去问问伯妇。”
他叫了一声,那车夫急忙牵着牛车就往回走。
聂伤目视他们远去,心中笑道:“宿国国内留守的尽是这种迂蹒的货色吗?如果真是这样,此城我可唾手而得。”
那宿国司土进了城,很快出现在了城头上,和一堆人商议了起来。众贵人们似乎发生了争吵,叫推搡着,好半天都没有拿定主意。
就在聂伤等的不耐烦时,又见一伙精壮士兵拥着一个穿着绿色长袍的女人出现在了城头。宿国贵人一下安静了,都围在了那女人身边说话。
“此女想必就是宿国伯妇眉了。听说是还什么蜃龙祭祀。呵呵,迷信的女人智商一般都很低,我赌她会打开城门迎接本国主。”
聂伤正想着,却见那女人指着身边的贵人和城下,大声喝骂起来。
然后就见城门轰然关闭,众贵人也一下散开,沿着城墙边跑边叫,招呼墙上之人,各守住一段城墙。
“……好吧,我猜错了。”
居然被一个女人识破了诡计,聂伤一阵无语,准备下达攻城命令。
这时又见城头人群散开,给那女人留出了一大块空地。绿衣女人双臂高举,一副问苍天的姿势,高声唱起了刺耳的咒语。
“装神弄鬼。哼,我倒要看看,在大军面前,看你能搞出什么花样?”
聂伤不屑的冷笑,饶有兴趣的盯着那伯妇看。
看着看着,就见那女人身上居然冒出了黑烟,就像身上快要着火了一样。
聂伤一惊,不禁失声叫道:“她这是要子焚吗?没必要呀,完全没道理呀!”
瞪大眼睛再细看时,却见女人身上黑烟袅袅,升起了一道十几丈高的烟柱,整个人好像变成了一根矗立的烟囱。但并没有要着火的迹象,旁边的宿国贵人和卫兵也都安静的站着,似乎不是要子焚的样子
“巫术吗?”
聂伤只想翻白眼,一定又是一些拙劣的魔术手段,那伯妇使出这些手段来,显然是为了震慑可疑的斗耆国人。
他扭头朝身后看了看,一众士兵果然都惊得目瞪口呆。这种状态下,就是下达进攻命令,这些愚昧之人也不敢往前迈一步。在普通士兵眼中,巫术要比利刃可怕的多。
“这女神棍还不错,比我国中的那些废物神棍有用的多,至少能靠一己之力慑退敌军。”
聂伤笑了笑,忽然大喝一声,飞身上马,拍马直往城墙冲去。
身后众人大惊,纷纷大叫:“国主哪里去?”
“尔等停在原地,莫要跟上来,我去去就回!”
聂伤头也不回的大叫,众人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驰出了几十步,几个军官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做。
战马虽矬,但是跑起来速度也不慢,离城不过一里而已,转眼就到了城门下。就见聂伤突然下马,猛地将手中匕首朝那冒黑烟的女人掷去。
城上的宿国人还以为他是来谈判的,都注视着他,没有一点防备之心,就连那放烟的伯妇也丝毫没有怀疑。
在双方所有人的懵逼之中,青铜匕首划了一条弧线,在空中翻滚着飞上城头,一下扎在了那伯妇大腿上。
“啊!”
女人发出了一声尖锐的惨叫,一头栽下城墙来。墙不过一丈多高,她摔的并不重,还侧着身子在地上哀嚎着爬行。
聂伤几步赶了过去,揪住女人的后衣领将她提了起来,用剑顶着她的脖子,大喝道:“不要叫,再叫我捅死你!”
女人不敢再叫,喘着气低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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