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艰难的说道:“好!我告诉你。但是,哇,你要保证,以后绝不再说我是老母……”
说到这,她终于控制不住了,声嘶力竭的尖叫起来:“再也不准你说那个词!……哇。”
聂伤收起了笑,正色道:“好吧,我向神农发誓,只要你告诉我你真身是什么,我绝不再说你是……诶,说你是什么?我怎么想不起来了,刚才说你是什么呢?哎呀,竟然已经忘记了,你快说吧。”
“混蛋!哇,我活了几百年,从没见过你这么奸诈无耻的凡人!你简直是邪神!哇!”
呱神骂了一句,气哼哼的叫道:“我的真身之名,哇,说出来吓死你。哇,我是——姑!获……”
“哦!”
聂伤一下叫了出来,恍然道:“原来你就是姑获鸟啊!我就说……”
呱神截口叫道:“……姑获鸟的血裔,孤!妇!鸟!”
“……”
聂伤傻了眼,无语半晌,才舔了下嘴唇,开口说道:“姑获鸟我知道,你这孤妇鸟,还是第一次听说。”
呱神叫道:“哇,姑获鸟是堪比鸾鸟、朱鸟的神鸟,只比凤鸟低一级而已。哇,孤妇鸟,是姑获鸟的第二代血裔。哇,我们是、是……哇,反正也很强大就是了。”
它语气中带着骄傲,叫道:“哇,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真身之名,我把真名也告诉你吧。哇,我叫做孤妇呱,你也可以叫我孤呱,或者妇呱。哇,不过最好叫我孤妇呱,这是尊称!”
“好可笑的名字,还尊称。”
聂伤心中发笑,点点头道:“我记下了,嗯,孤妇呱。”
他忍不住又问道:“你名叫呱,这个呱的意思,是因为你喜欢哇哇乱叫,所以,你的父母给你取了这个名吗?”
“哇,什么哇哇乱叫?哇哇,我哪里哇哇乱叫了。哇哇哇!”
呱神怒道:“吾族有雌无雄,我只有母,哇,没有父。”
“哇,你不要胡说!哇,我之名的确是吾母取的。但是,哇,不是什么哇哇乱叫的意思,而是鸦鸟之鸹!明白吗?是鸹鸹鸹!不是呱呱呱!”
聂伤听笑了,“原来是鸹神啊!我一直以为是呱呱叫的神呢。哈哈哈。”
他见鸹神都快气崩溃了,急忙往外走去,挥手叫道:“我走了!”
“快滚!”
鸹神大骂一声,喘着粗气叫道:“哇哇哇,气死我了!若是早几百年遇到这个凡人,哇,我可能已经死了!”
……
聂伤回到屋里,没顾上睡觉,又叫来沮,对他说道:“我刚才施了巫术,联系上了贵部那位家神。她没有抛弃你们,只是最近有急事要做,所以没有回应你们。”
沮大喜,忙问道:“敢问聂侯,我家家神,什么时候能回来?我父心急如焚,再等下去,我怕他会拿我出气。”
聂伤奇道:“为何会拿你出气?”
沮一脸羞惭之色道:“不久前,我在祭祀家神的仪式上偷喝了酒,家神闻了出来,单独提了一句。”
“虽然家神没有表示过不满,但是,家神失联之后,我父和大伙都开始怀疑是此事激怒了家神。”
沮拜一下倒在地,哀求道:“聂侯,若家神再不现身,以我父的暴烈性子,我可能性命不保啊!求聂侯救我一命!”
“哦,怪不得派你先来,原来是为了消耗你的实力,以此惩罚你呀!呵呵,难道你们就不担心我军被消灭吗?”
聂伤看着他的背影,微笑道:“我送你一份大礼,算是还你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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