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天雪地中吹了将近半小时冷风的原绥突然满血复活,他贱兮兮地凑近:
“什么车都可以?”
喻大少颔首,却又在对方迫不及待之时泼了冷水:
“油钱从你工资里面扣。”
车子绝尘而去,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原绥被甩了一脸尾气。
他哭丧着脸跟着管家去车库提车。
车上,陆小姑娘捂唇轻笑,纤细的脖子完完全全隐藏在棉袄里面。
“原绥哥好惨,哥哥你就是电影里面的,万恶的资本家。”
少年骨节分明的指头分别捏在女孩儿两颊的婴儿肥上,粉嫩的小嘴微微鼓起,像条小金鱼,不对,小锦鲤。
少年忍不住捏着揉了揉,语气微微警告:
“言言胳膊肘不能往外拐,不然下次压榨的就不是原绥了……”
“好叭好叭。”
陆小姑娘被迫嘟着小嘴妥协。
心底无数句“暴君”。
男人的第六感也十分准确,少年松开手,放松躺在座椅上:
“言言又在背地里骂哥哥了,怎么惩罚好呢……”
少年故作苦恼,凤眸布满了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