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费思心急如焚,她都不敢想象对于高傲的陆盈来说,那一场凌辱的打击有多大,她那样高高在上的脾性,一定会觉得自己恶心,厌弃自己,她一定不会告诉别人,但正因如此,才更加煎熬。
陆盈始终没有回抱丁费思,只是挺直了脊背,浑身僵直,
“你为什么不和祝野结婚?”
陡然而来的提问让丁费思不知所措。
陆盈只觉得浑身嵌了冰霜,像是几乎濒死,她一字一句道,
“是不是因为三年前的事情,你对婚姻有了阴影?”
千万不要,不要回答是。
丁费思抱紧陆盈,
“是。”
“哪怕明知道祝野和潘建国完全不是一路人,我还是害怕。”
陆盈的心如坠冰窖。
丁费思哽咽道,
“那件事发生之前,他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父亲,是任劳任怨的丈夫,我根本想象不到他会变成那样的恶魔。”
陆盈终于用力回抱住丁费思,声音压抑微愠,
“不要用他的错误来惩罚你自己,你本可以过得很好,不要非记住那些不好的事情。”
她最怕的就是那场祸事会影响丁费思的一生,否则今天晚上,她是不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