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宁低声喃喃道:“只是听闻这些年先生身边仍旧无人相伴,到底抱着一丝不该有的奢望……女儿家有些时候就是难以理喻,总想着撞了南墙才肯认清……”
“如今懂得回头便很好。”
婉宁的心思早在多年前便没有遮掩,这几日信件来往中字里行间更是透出显而易见的情意。杨晏清选在平日里与萧景赫一同起居的主院接见婉宁,未尝不是存着想要劝退这个姑娘的心思。
婉宁却好似没有听到杨晏清的这句回答一般,目光闪动了半晌,起身无言福了福身子,竟是有些失礼地直接离开了。
……
萧景赫回来刚踏进门槛就觉得不太对劲,站在外室皱着眉感受了半天,迟迟迈不开步子。
“杵在那做什么?”杨晏清收了棋谱,挑着棋盘上的黑子往棋篓里放,“我还以为王爷回来会有些有意思的东西同我分享呢。”
“有意思的事的确是有一件。”萧景赫眯着眼,“不过先生是不是该先讲讲先生这边更有意思的事……亦或者是人?”
杨晏清偏了偏脑袋,装傻道:“什么人?”
萧景赫走过去将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杨晏清单臂拦腰抱起,作势就要往外室走。
杨晏清脸色一变:“等等!外室不行!”
“没什么不行的。”萧景赫甩袖关上房门,将这书生放在书房宽大的桌案上,“房间里的胭脂味儿浓得呛鼻子,本王不喜欢,想用先生的味道盖一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