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萧景赫想起那帖子上的地点,呵呵一笑,“让先生一个人带着银两去喝花酒,先生怕是流连忘返,认不清家门朝哪个方向开了罢?”
“不至于不至于,家门口还是能认得的。”杨晏清眨眨眼,狡辩道,“再说了,揽月馆里不叫姑娘公子哪里来的花酒?那都是正经酒。最多就是叫个舞|女琴师什么的助助兴。”说完,低头看着手里靛青色的衣衫,放到一边。他哪里是那种看到美人就不知分寸的?最多就是欣赏欣赏,况且,他向来不喜欢那些柔柔弱弱故作姿态的娇嫩花朵,最符合心意的美人此刻不就站在面前吗?他当然是要回家的。
萧景赫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直接道,“易容吧。”
“那不行,不是都说了易容不舒服?况且对皮肤也不好,回头要是脸受伤了,我好心疼的。”杨晏清又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萧景赫见这人是打定了主意,当下也懒得挣扎,只淡淡道:“那先生就为我选一件合心意的衣裳吧。”
杨晏清闻言立刻转头,手指在颜色鲜艳的各式衣衫上滑过,最后落在一件浅粉色的外衫上……
“白日本王穿,夜里先生穿。”
杨晏清的手指僵住了。
不用想都知道这人的夜里穿是怎么个穿法,但晚上的话,其实也看不太清楚……
“本王会拉上门栓锁死,然后去库里找上二三十多颗夜明珠嵌在床榻边上……仔仔细细看着先生的每一瞬表情。”萧景赫不知何时走到身后,手指覆上杨晏清的手腕,继而滑到杨晏清手指接触的那件粉色衣衫上,低笑道,“粉色娇嫩,正合先生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