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精致,一样美好,也一样没有生气。
时景嵘没有走进去,他靠在门框上,慢慢地、一点点地滑了下去。
刚刚的一切,不费力,却很累。
那个女人长得很像许姒,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等待终于熬到头了。
直到对上目光他才明白,似乎一切的等待都没有结果。
他到底担不起“值得”二字,一直是他在靠着“许姒”这两个字活着。
他卑微怯懦地期盼着,能有许姒任何的消息,哪怕只是一点点,一点点就好,只要一点点,就能让他觉得这些都是值得的。
可哪里有一点星火?
那是多少个夜里,心绪涌上来闷在他心尖化不开的愁?
心事燃旧梦,夜深欢笑知多少,终是梦醒惊觉泪满面,不似曾几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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