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蕴看到照片的那一刹那，一双瞳孔骤然放大。

照片上，苏燕立倒在血泊当中，子弹穿透太阳穴，几乎撸了半颗脑袋，要不是极为熟悉的人，是不可能一眼认得出来的。

而对于熟悉之人，是不是冒充更能看得出来。

苏蕴能如此震惊，不外乎就是照片上的人，是真的苏燕立！不是别人冒充的！

“不，不可能，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哐哐哐哐哐

苏蕴是真的激动起来，似乎感觉不到手腕，脚腕上被手铐勒出的痛感，嘴里一直喃喃不断的说着不可能。

“这是事实，人的确已经死了，就在走私文物的那天晚上，被人军方一枪爆头，对了，知道军方是谁的人吗？”

苏燕立走私文物，苏家老爷子清楚，在之后便是苏蕴了。

从二十年前，苏蕴便知道这件事。

倒是其他几个兄弟，居然一点发现也没有，足以见得，那位苏四少平日里藏得有多深。

的确，如果不是近段时间苏家彻底暴露出来，在大家印象里，苏四少不就是那个一直在外面和狐朋狗友鬼混的混世二世祖！

“谁？”

几乎是咬牙切齿蹦出来的一个字。

苏燕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