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后门,左转的一颗香樟树下面,黑色的保姆车。”
“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褚白手伸进车里,刀片在他脸上亮起粼粼危险的坚光。
“看来,暂时杀不得你了!”
“你得活着,至少活到后天我和容婳的大婚之后!”
疯,子!
褚白似乎能听到他的心声,将他往后箱里面摁了摁:“我早就疯了!你忘了?从你第一天认识我开始,我就疯了啊!”
他殷红的唇角扯起凉薄的阴森笑意,拿了件獐子毛毯搭在他身上,将他裹得弥补透光。
阴冷的嗓音在黑暗中倾泻下来。
“不是警告过你?我的东西碰不得!”
黑暗将优利卡包裹。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交谈之声。
“你来了!”
见到她出来,褚白立刻热情地迎上去。
“上车吧!”
他亲自给她打开保姆车门。
容婳没动,视线扫过这辆黯淡无光的车子。
“怎么开这车?”
“因为……我穷啊!”他笑道。
为什么开这车?
自然是为了演的更像啊!
那台车他找人开走,让容婳误以为是优利卡开走的。
这台车,是他特意开来绑人的。
够大,够宽敞。
容婳还是留了个心眼:“不打扰你了,我自己叫车!”
男主从偏执狂转变死变态了!
谁知道他又在算计着什么坏水儿。
跟这样一个变天呆在一起,容婳怕传染。
打开包包,正要摸出里面的手机。
一只大手贸然地握住她摸到手机的小手。
容婳审视着眼前的大手。
古指分明,清晰到可以看到纤薄皮肤下的细小青褐色血管。
仿佛厉鬼张牙舞爪的凌厉。
却是一只极好看的手。
若是用来做另外有趣的事情,岂不是更好?
容婳玩味儿地勾唇。
她居然还有工夫走神。
抬起冷厉眼眸,注视着对面的男人。
“褚助理,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