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沓毛爷爷从少年胸襟塞入。
薛淮希眼中划过一抹凛然冷漠的倔强。
最后低下头倒酒。
哼
装什么硬骨头,不还是从了?
青年不发一语地给几位大小姐倒酒。
轮到容婳时,不知谁绊了他一脚,猝不及防往沙发那头栽去。
手里的酒瓶倾斜,本该倒在她酒杯里的红酒不偏不倚冷不丁就泼进女人领口。
而他的左手也好死不死压在女人……
屁股名副其实地坐她大腿。
女人魅感地舔了舔唇瓣上溅到的红酒渍。
眸眸深邃。
明显感受到面前的少年一僵。
容婳红唇邪味不明地咧起:“投怀送抱?经常玩?”
他蜷了蜷手指,脸爆红,犹如被调戏的小郎官:“我,我不是故意的。”
容婳轻笑地嗤了声:“坐都坐了,装什么纯情,莫非是……”
是什么?欲擒故纵?
他没听清。
耳朵火烧燎原的。
“小家伙儿!”容婳双臂敞开,往后一靠慵魅地歪着下巴打量身前纯情的小家伙:“我怎么觉得你坐的很娴熟啊?爪子再不拿开当心姐姐给你剁了做泡椒鸡爪哦!”
说着还威胁地比划一下。
男人喉结滑动。
大写的囧。
耳畔凑来一双红唇:“好摸吗?嗯?”
柔美动人的威胁嗓音。
这话听着——
少年惊慌失措从她身上起来。
由于太过紧张,手再次不小心擦过她凶。
他赶忙跳开,仿佛她是要吃人的妖怪。
“切,我倒是多正人君子呢,原来是个假纯啊!”
小姐妹开启嘲讽模式。
“年纪不大,心眼倒是不小,居然学人家抱大腿。”
“胡说,我没有,分明是你故意绊我……”
“装什么装,人证物证俱在,当我们这三双眼睛是白瞎的吗?”
薛淮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