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哭声戛然而止。
然而,唐果停得太猛,硬生生憋出个……嗝来。
唐果从头到脚,轰得一下,燃烧了。
季峋没忍住笑了:“脸皮儿这么薄呢?”
不说还好,一说唐果更想了。
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问:“你怎么来了?”
季峋抬了抬手里握着的东西,是一卷a4纸:“你妈妈请我给你做家教,我今天来报道。她没告诉你?”
唐果摇了摇头,丝毫搞不清楚状况。妈妈给她找家教,竟然也不提前跟她说一声。
季峋点了下头,“不重要。”他抬腕看了下自己的手表:“现在是下午两点,什么时候可以上课?给我个时间,我在楼下等你。”
唐果思考了一下:“两点半?”
季峋点点头,右手指尖敲了敲左手腕上的表:“准时下来找我。”俨然已经端起了老师架子。
唐果去洗了把脸,对着镜子里看了又看自己哭肿的眼,快被自己丑哭了,丑到不想去见季峋。半晌才抓住重点——季峋!要来!给她!补!课!?
多么惨绝人寰的消息。
难道妈妈破产请不起家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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