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

他抿紧唇，良久，选择松开了手。

黎欢一点一点的消失在路沨眼前，莫名的觉得心脏有些一样的悸动。

让人喘不过气，甚至眼眶泛酸。

她知道，在她消失后，世界会清除路沨关于她的所有记忆。

这个世界内，将会无人再记得她的名字。

“欢儿。”路沨笑着，声音很低，却很清楚：

“我爱你。”

世界在黎欢消失得那一刻陷入了静止，空中一滴晶莹的水滴落了下来。

像是一滴泪。

落在手上的湿润让路沨怔了一下，旋即他扬唇笑了起来。

这一局，他赢了。

……

“我实在不懂，路沨到底有没有记忆？或者说有之前那些世界任意一个人的记忆？”

神殿内，司楠坐在祁渊怀里，看着水镜中发生的一切，表达出自己的不解。

她总觉得路沨好似能够洞察一切。

祁渊凝视着水镜中的男人，淡淡的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