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善文笑着说。
“钟伯伯,您就别开我玩笑了,”玄紫不太好意思地说,“如烈弟弟今年十八岁了,现在是A大的一名学生,非常优秀,其实我刚刚在想,要不等他大学毕业,把集团交给他,各位叔叔伯伯,请问你们怎么看?”
“你真的这么想?”
钟善文眼神变得复杂了起来。
玄紫铲除了集团内的一切障碍,同时还获得了他们这些老股东的认可。
现在她当这个总裁,那绝对是毫无异议、受之无愧的。
可是,她竟然还是要把总裁之位拱手让人。
钟善文发现自己第一次看不懂一个小辈。
她这么做到底图什么呢?
“各位叔叔伯伯,你们也知道我之前是一名美术生,我的梦想就就是当一名自由职业的画家,现在如烈既然已经找到了,我觉得把薄氏集团物归原主,也不失为一件好事。”
玄紫说。
众人哑然,说不出话来。
薄氏集团可是千亿市值的上市公司,总裁之位,说拱手让人就让人了?
这是何等宽阔的胸怀,竟然能把名利看得这么淡。
不少人竟产生了惭愧之感,觉得自己还没有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心胸宽广。
因为他们觉得当遇到同样的抉择。
他们没有勇气敢这么选。
放弃万人之上的千亿总裁之位,而选择从事收入毫不稳定的自由职业画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