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郁眠还想绞尽脑汁留沈知谨再待一会,但他已经先开口告辞了。
“谢谢郁爷爷和大家的款待,时间不早了,晚上还有事情要忙,就不打扰大家了。”
郁眠失望的耸了眉。
这边,费绪野开开心心的给小刘叔叔打电话,道:“小刘叔叔,快来快来,我们这里结束了已经。”
他想了想,又道:“不过还是要注意安全,也不用太急了啊。我和眠眠同学在这里等你。”
费绪野挂完电话,面上的喜色还没消失,就见站在大门口处原本应该有两个人的位置,现在就剩了一个抱手倚墙的郁眠。
“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啊,那个谁呢?”
郁眠微笑,招了招手:“你过来,我告诉你。”
费绪野毫无防备得走近,才刚站到郁眠面前,就被她踮起脚硬是勉强揪住用力往下拉。
他弯着腰,艰难求饶:“干嘛啊,疼疼疼疼,松手,松手!快松手祖宗。”
郁眠和费绪野身高差的有点大,原本也是趁乱才能揪住他耳朵,见他喊疼不似作假,也迅速松掉了手。
费绪野嘶了一声,捂着发红的耳朵不给她看,撇嘴道:“不带连哄带骗得打人的嗷。”
郁眠摸了摸鼻子,哼了声:“反正你今天做的不对。”
“那么这位美丽的郁女士。”费绪野拍了下郁眠的头,无奈道:“你能先告诉我小的今天做了什么让你不满意的事情了吗?都值得你家暴了。”
郁眠:“那你说你为什么格外针对沈知谨,平时也就算了,反正你们碰不到,我也不能阻止你是喜欢一个人还是讨厌一个人。可是今天沈知谨是我特意请来的客人,你怎么还能把那么多不满摆在明面上。”
说起这些郁眠觉得自己又不心疼费绪野现在发红的耳朵了,甚至还在觉得刚刚揪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