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郁眠还想说,但只看到了郁振江重重关上门的最后一点背影。
郁眠低着头,不怎么高兴。
小家伙代替了郁振江的位置,郁景宁抓住了她的手。
郁眠看向他。
郁景宁皱着眉,声音软软道:“姐姐,你又要走吗?你不陪我玩儿了吗?”
宁芮在旁边一直没有插上话,见状拍了一下郁景宁的脑袋,把他往自己身边拉,一边干笑一边勉强道:“你看看,你姐姐还受着伤呢,怎么陪你玩?懂事一点,不要天天只想着玩玩玩,让你做的作业都做完了吗?”
郁景宁委委屈屈地站在她身边,想说自己有注意到没抓姐姐受伤的手,但他太小了,还不会表达出这些,只能撅着嘴道:“我只是喜欢姐姐。”
倒是郁眠,听见他说的话,插了一句嘴,难掩讶异:“宁宁不是才两岁吗?这么小要做什么作业?”
郁眠看着宁芮,是真的觉得离谱,这么小的孩子会握笔吗?怎么就要写作业了。
宁芮干笑:“这不是为了让他以后能够有更好的未来嘛,都是为他好。”
郁眠说到底只是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和宁芮这个妈妈还是隔一层,虽然觉得这样的教育不太妥当,但自己也不适合插手,就没有再说话了。
郁景宁原本还想要闹,挣扎着想往郁眠床边靠,但被宁芮轻而易举的就拉到......
了自己身边。
她怒火中烧,觉得郁景宁不听话。
当真是她造孽不成,自己斗不过一个小丫头片子就算了,连自己生的儿子都死命的要往郁眠身上靠。
宁芮自上次假摔被说以后,郁振江对她的态度是一天比一天冷淡了。她知道郁振江是在敲打她,不仅不敢再闹幺蛾子,反而要把郁眠好好的供起来,生怕又落下什么话头来。
毕竟,后妈并不好当,她能爬到今天的位置全靠她自己的苦心经营。宁家她依靠不了,宁芮能依赖的,从来都只有郁振江对自己的好。
如果什么时候郁振江要收回这份好了,除了郁景宁,她就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