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武侯心疼孙女,拿着证据进宫求见,却被皇帝的心腹内侍直接告知,“陛下说了,若侯爷是为陈道一案所来,那就不必见了。”
唐雄急了道,“我这次是有证据的。”他还要问问他的亲家是怎么得罪了萧妃娘娘,特意挖坑设计。
内侍慢条斯理道,“陛下还说了,侯爷莫要再耍赖了,您说的话在陛下那早就不算数了,这案子就听大理寺如何判。”
镇武侯就是再牛气,也不能擅闯皇宫。
至于大理寺那边,自然是如实宣判,呈上了折子。皇帝直接朱笔准了大理寺的判决。
见到大理寺的人登门,朱氏直接晕厥过去了,但这也没阻止得了她和陈父被下了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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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函用完了早膳,在书房作画,管家忽然来报,说有一位客人登门。
来的人有些意外,但结合如今情况,也在情理之中,是韩瑾瑜。
镇武侯府那边既然查到了此事有萧妃的影子,自然也会告诉韩瑾瑜一声。
相比起镇武侯府百思不得其解,陈家是如何得罪了陛下的宠妃,韩瑾瑜早就有在查萧妃,在她还是萧昭仪时。在和镇武侯联手后,很快就查出了萧妃的真正来历。
萧妃名萧若乔,曾有一姐萧若兰,与陈家嫡次子订下婚约。
查到这基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陈家二郎陈徽娶的是唐家姑娘,自然没有履行婚约。
韩瑾瑜得知时也很惊讶,原来是那个萧家,恍惚中也有一丝丝印象。
当时也实属阴差阳错,唐家姑娘对陈徽一见倾心,镇武侯府的人又流氓霸道,直接将人捉去,当场拜堂成亲,生米煮成熟饭。
韩瑾瑜也听说小舅子是订了亲的,但那般情形也实属无奈。
“我并不知晓萧姑娘自尽的事。”韩瑾瑜心中的愧疚是真的,那时他远在京城,只顾得及参加陈二郎和唐姑娘的婚礼,之后也是直接留任京中,甚少回乡。
也就不知一位姑娘竟然被流言所迫,自尽身亡。
韩瑾瑜今日来此,既是为了证实萧妃对陈家的仇怨,也是为了道歉的。
萧函看着他,冷声道,“若是你知晓,你会怎么做?”
韩瑾瑜一怔,他能怎么做,难道让陈家硬推了镇武侯的亲事么?当时他所想的也是认为陈徽悔婚有违道义,但镇武侯这门亲事却对陈徽的仕途大有帮助。
再者,这是镇武侯府和陈家的事,他作为晚辈又怎好插手。
萧函看出韩瑾瑜心中的挣扎,轻笑道,“我听闻陈家二郎是有韩大人教导,才过了县试,省试的。”再明显不过了,不然陈徽为官后一直没什么作为,要不是岳家提携,怎么可能如此顺风顺水。
“确有此事。”韩瑾瑜苦笑道。
“那我倒是想问一句,”萧函嘴角露出讽刺的笑容,“你教他诗书礼易,就是让他背弃婚约,不仁不义?”
此言令韩瑾瑜脸色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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