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他握的很紧,也丢不掉。
他的手没有温度,但是居然逐渐的,我内心的不安定被驱散了。
我惊讶的回头看向他。
他的视线透着冰冷,邪异。
跟晚上盘在门口的蛇瞳一毛一样。
吓得我寒毛倒竖。
我刚才因为他产生的心安的感觉,肯定是脑子抽了,产生的错觉。
“看我干嘛?”他发现我看他的眼神,眸底闪耀着诡谲幽森的光芒。
“没……看……什……“我吓得够呛,结结巴巴。
话说一半。
鼻子里闻到了刺鼻的血腥味道。
不知不觉的已经到了阁楼门口,我朝里看去。
我妈倒在缝纫机上。
白色麻布的孝衣做了一半,上面一大摊红色的血液濡染着。
和猜测的一样,她果然是发病了。
里面的二叔掐了我妈人中,把她唤醒。
我妈一睁眼,立马又吐了几口鲜血,“我……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