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忘了,张书营师从天英寨,养了一只金蚕蛊。
我急忙掏出手绢一阵乱擦,“不是不是!!舅姥爷你搞错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张书营的。”
“不是他的?可是你和书营有婚约啊……”颜巴水若有所思之后,想开了,“无妨无妨,女人三夫四妾的很正常,菀菀放心,我们苗寨大部分是母系氏族,不兴中原人男尊女卑的一套。到时候……还是能娶书营过门的……”
“呃……我知道了。”我低头默默喝鱼汤,已经放弃了立马掰正舅姥爷的想法,还是等下次吧。
这次这么多外人,聊这个实在不合适。
一顿饭下来,我被激动又热情的舅姥爷喂的要撑吐了。
蛊公笑得乐不可支,对着我问东问西了解,我之前的生活之类的,颇有含饴弄孙之感。
“眼前,怎么这么多小人。”小参参饭量小,把一盘菌子吃完,就没吃啥了。
此刻飘飘然,小手在空气中到处乱抓。
我一懵,拉住参参小手,“这是吃菌子中毒了?”
“可能是菌子没抄熟,不过没事,我有药。”舅姥爷掏啊掏,掏出一个小药囊,让我挂在参参脖子上。
我看舅姥爷和张自道吃了都没事,心里叹了口气。
一个是吃多了有抗体,一个是肉身成圣百毒不侵,当然没事……
就可怜了我家参参,自己作为药材还吃菌子中毒看到小人人了。
还好我没吃,不然现在跟参参一样。
我给参参喂了药,她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