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没反应过来,他无缘无故的让我叫什么。
可当一个两米多高的身影出现在雕花裱糊的木门外,我的心里一咯噔,忍着一种屈辱感低吟了起来。
黄武德一个激灵,嘿嘿笑起来,“我焯,你也太会了,呵呵呵,特么的,有今天这艳福,就算有一天我为你死了,也值了。”
“你再嘴贫试试!!”我被调戏的羞愤难当,已经想到了大不了跟黄武德同归于尽。
就算是死,我也不想配合他演这种戏。
哪怕是演戏我也不愿和别的男人,在我的心底里一直一直就只有那一个他。
黄武德似乎感觉到我胸腔里鼓胀着的激烈的情绪,叹了口气。
从我身后伸手,擦去我眼角不知不觉流下的眼泪,“哎哟,小妖精,你也太能了,老夫这把老腰都要断了,不来了不来了,再被你霍霍今年,老子就要折寿了。”
“呵”门缝里飘进来一声得意又揶揄的笑声,感觉是袁洪之前怕是对我起疑了,此刻已然是完全放下戒心了。
黄武德着急忙慌的提了提裤腰带,略微慌乱的跑到门口。
将木门从里面拉开,抱怨道:“兄台啊,你怎么听我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