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线:蓝摩医生。】
类似vx的任务界面,再次点亮的一个图标。
图标上是圆咚咚一个球,看起来像是一个未孵化的卵。
【卵:因风吹过我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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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雪醅晕沉沉,被捆-住的手无力挨着皮肉,手腕磨出一截暧昧的红痕。
微张的檀口喘着热热的气,从鼻尖到尖翘的小下巴,匀匀晕散着淡淡肉粉色,可怜巴巴让人忍不住欺负他。
白榆拿指腹揉了揉唇瓣,动作没轻没重,有些粗鲁。
唇瓣肿起来,他心里有点小小的趣味,甚至抵了抵粉-色的牙床。
单方面的快乐并没有传递给苏雪醅,他娇娇皮肉被粗-鲁对待,泛出细细密密的疼,这让他在睡梦里,也不安稳,甚至在梦呓里湿润了睫毛,哑哑喊着疼。
白榆并没有因为苏雪醅哼哼唧唧放轻动作,有的人不心疼,有的人已经忍不住。
“白榆。”蓝摩难得鼓起勇气,叫住了白榆。
白榆侧着身子,挑了下眉,他容貌偏清俊冷淡,顺着眉眼挑起的弧度,眉骨染着些寒霜似的凛冽。
“嗯。”短短一个字,已经带上戾气。
换做以前,蓝摩依旧在汹涌而至的戾气里,唯唯诺诺的担心着他的小玫瑰。
蓝摩咽了下口水:“他身体弱,很怕疼的,你、你轻一点。”
白榆清冷弯月的眼瞳斜过来,神情有些似笑非笑,脸皮上的温-腻掩不住骨子里的冷血。
他弯了弯唇角,手指腻歪在细白牙齿上,温热纵意的抚过,又轻轻压住了舌-头,迫使唇口张着。
白榆心情又短暂的好了一点。
他冷漠眼神看向蓝摩,抬手给了蓝摩一耳光。
蝴蝶鳞片为了保护主人,直直立起来,在巴掌来到时候,无情刺入。
鲜血和响亮的巴掌,几乎直接把蓝摩扇飞。
枯张翅膀无力的垂下,上面浅蓝色光泽忽明忽暗,又渐渐沉默,变回原本枯叶枯树的颜色。
白榆抱着苏雪醅,走到蓝摩面前,一脚踩在翅膀上。
“唔!”经脉最多,也最脆弱的蝶翼无力挣扎了两下,死灰般落下。
“疼吗?”白榆蹲下来,苏雪醅脸蛋窝进白榆的颈窝,气息滚烫暧-昧,他甚至分心感觉到唇瓣印在了上面,软绵绵的。
他伸手板正蓝摩的脸,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手被割得鲜血淋漓。
他眼神柔和,脸含笑容,循循善诱。
“你想和他交-配吗?”
蓝摩脸颊顿时火红一片,唇舌似乎不是自己的,张口闭口说不出一个反对的字。
“呵。”白榆收回手,手指寸寸楔入苏雪醅的手指,从手背将手包住。
他握着苏雪醅的手,伸向蓝摩的脸,一次又一次扇着蓝摩的耳光。
不重不轻,挠得蓝摩心尖酥-痒。
白榆割裂的手背鲜血淋漓,两个人的手因为横亘的鲜血,更加黏-腻。
白榆看着蓝摩痴迷的目光,温温一笑。
“你难道克制不住吗?春天还没有到来啊,没有人会在冬天做出这种蠢事。”
扣着苏雪醅的手,缓缓往下,划过鳞片,软软地点在跳动的心房。
胆小怯弱——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从不敢直视白榆的蓝摩,头一回抬起了头,问出藏在心底的话——他曾经无比仰慕白榆,仰慕他堂堂正正立于阳光下,而他只敢在阴冷地下室里,窥一缕白榆见过的、甚至不要的光。
如果他没有见过真正的光,也许他终其一生,都以为那缕虚伪的人造光,是太阳。
蓝摩吐了口血,看向苏雪醅眼神却很温柔:“白榆,你明白什么是喜欢吗?”
不知道为什么,白榆尤其讨厌他现在的眼神。
他冷冷嗤笑一声,握着苏雪醅的手指往下,抵在了蝴蝶尾翘的地方,故意磨了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