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今日来,必然是要达成目的,否则后患无穷。思忖片刻,他掏出一枚玉牌,推到唐絮之面前,点了点上面篆刻的字迹,“唐大人是聪明人,看完这个,应该知道如何做。”
灯火下,那玉牌晶莹剔透,唐絮之仔细辨认后,瞳孔猛地一震。
他是......
见对方还处在震惊中,清越收起玉牌,微勾薄唇,露出一抹讥嘲,“唐大人若是卖我这个人情,日后必当报答。时候不早了,告辞。”
说完,他推开窗棂,跃入黑暗中。
烛火一盏的客房内,唐絮之反应过来,捏了捏眉骨,哪里会想到,半路杀出个厉害角色。
——
次日傍晚,宁瑶早早收拾妥当,堵在客房门口,为的就是不给赵修槿变卦的机会。
看着精心打扮后的小妻子,赵修槿从柜中取出一套自己的便衣,“穿这个,当我侍从。”
女扮男装?宁瑶看看宽大的袍子,又看向男人,侍从会穿宋锦吗?
不管了,达到目的就行。
她走到屏风后,窸窸窣窣好一阵子,最后拖着裾摆和裤腿走出来,“唔,太大了。”
那模样,就跟小童生偷穿了夫子的衣裳似的。
赵修槿弯腰替她捯饬一通,勉强能够支撑起来,“待会到了衙门,你需跟在我身边,别乱跑。”
宁瑶对着铜镜绾起长发,随口应了一句,心思却在另一件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