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瑶羞得无地自容,嗫嚅道:“娘亲告诉我,女子月事刚结束那几日行房,无需服用避子汤。还告诉我,耳朵比较敏感,能让人产生那种、那种感觉...”
这位岳母大人比谁都着急,生怕他“亏待”了女儿的“幸福”。
耳廓的湿润犹在,赵修槿敛气调息,掬水抹了把脸,“月事走了几日?”
宁瑶心口一跳,她也只是试探,没想动真格的,“刚走。”
“等回宫,你的药也服完了,到那时,我们再行圆房不迟。”
宁瑶总感觉哪里不对味儿,她倒不是急着圆房,可太子的态度真的很像一个无欲无求的高人,还是说对她喜欢不起来,从而提不起兴致。
她扒着桶沿,执拗地问道:“殿下是不是不喜欢我?”
什么事不能穿戴整齐了再探讨,非要处在这么尴尬的境地呢......
赵修槿捏下眉心,“等我沐浴完再说行吗?”
宁瑶扁扁嘴,直起腰,慢吞吞走开,笑着叹道:“真不喜欢我呀。”
小妻子几不可察地叹口气,听得人心里发闷,几乎是想也没想,赵修槿伸手拽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将人拽回桶前。
宁瑶站立不稳,差点磕到桶沿,幸被赵修槿捧住了脸。
宁瑶感受到水汽侵袭着肌肤,紧接着,唇上一温,她被赵修槿攥住了口舌。
两人接了一个隔着浴桶的吻。
赵修槿吻得细密,不给她换气的机会,直到把人吻得嘤嘤直呼,才稍微拉开距离。
“我若不喜欢你,会一再亲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