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太子相处久了,她的心芽就越茁壮,恨不得太子只有她一个女人。若说刚成婚那会儿,她破罐子破摔,无所谓太子纳妾与否,那此刻,她在感情上就是极为小气,断然不能接受太子去和别的女子同宿一塌。
想到此,她对着庭院上方的天空一叹,感觉不该狭隘地依赖夫君的爱,让自己处于劣势。
你若盛开,花香馥郁,还愁蝴蝶不来吗?
回到东宫,宁瑶发现书房敞着门,想是太子已经回来了。
她颠颠跑过去,扒着门框往里看,见池晚正坐在桌前,与赵修槿谈论着什么。
守门的侍卫对视一眼,犹豫着要不要请她先离开。
宁瑶看出他们对她的见外,没有多做停留,摇曳着裙裾走向东暖阁。
这时,书房门口传来脚步声,她扭头看去,见池晚信步而出,腋下夹着棋盘。
原本,宁瑶并不会因为赵修槿忙碌公事而窝火,可看着那张青玉棋盘,登时来了火气。
合计人家只是在切磋棋艺。
见太子妃气嘟嘟地瞪着自己,池晚发笑,“娘娘在看什么?”
宁瑶倾身哼道:“男狐狸。”
“?”
这话刚好让随后走出来的赵修槿听到。
君臣二人对视一眼,池晚指了指自己,调笑着问道:“殿下得给臣解释解释,臣在太子妃眼里,怎么就成男狐狸了?”
比起风流,谁能比得过池晚!即便容貌不算顶绝,但气度仪态绝对算得上拔尖,眯着眼笑时,还真有几分妖气,却又胜在不娘气。
赵修槿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可以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