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巧这时,戴着帷帽的张秉得走进来,小声道:“殿下,老奴打听到宁大姑娘被安置之所了,在城南的望月轩。”
赵修槿淡道:“想办法将宁大姑娘请来这里,再给清越送个口信,孤要见他。”
两人心照不宣,完全忽视了家主池晚。
被晾在一旁的池晚苦笑,“...不是,臣给殿下寻个别的地儿吧,臣这清幽惯了,闻不得胭脂味。”
赵修槿挑眉看他,“这会儿不风流了?”
池晚摊摊手,“殿下又不是不知,臣这风流名声有多虚头巴脑,不就是为了挡桃花省麻烦么。”
赵修槿没理他,有条不紊地吩咐着心腹们办事,最后看向池晚,“孤带回的人不多,请宁大姑娘的事就交给你了,明日晌午前,孤要在这里见到她。”
时至今日,宁乐依然是清越的软肋,赵修槿并不想以人质逼清越就范,但宁乐是宁瑶的姐姐,将她安置在自己这边一举二得,何乐不为呢。
“给太子妃下毒一事,调查出结果了吗?”
池晚严肃道:“从皇后那里探来的消息,指使徐医正往药膳里掺解郁药的人是皇上,当时在场的人还有郑全贵。”
皇后是池晚的姐姐,也算方便调查了。
赵修槿执盏的手一紧,差点捏碎茶盏,“即便解郁药和药膳掺在一起,也不会使银针变色,里面一定还有其他的药材。”
“臣会从郑全贵那里着手调查。”
“不用查了,此事必与郑全贵有关。试想解郁药有问题,最受益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