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知,自己的左膀右臂,为了一个女人,三番两次地欺骗他。
玄风浅不愿连累无辜的惊蛰,只得好声好气地同冷夜解释道:“魔尊,这事不怪惊蛰。他是见我旧疾复发,危在旦夕,无计可施之下才决定先赶回牢房替我拿药。你若要罚,罚我一人足矣。”
“你是该罚。”
听了玄风浅的解释,冷夜心中大为不爽。
惊蛰跟了他这么多年,他又岂会随便打杀?
用得着玄风浅上赶着替惊蛰开罪?
他倏然攫住玄风浅的下巴,一字一顿地道:“你好大的胆子!先是装病引开惊蛰,再是大开杀戒肆意打杀本尊的人,被本尊擒获之后,还敢掌掴本尊。你说,这笔账该怎么算?”
“我是真的有病,不是装的。不信你大可随我去仙界,寻父尊对质。”
“疯病?”
“心病。”玄风浅含糊其辞地道。
冷夜懒得探究玄风浅究竟有病没病,只冷声质问着她:“为何掌掴本尊?”
“你非礼我。”
“玄风浅,你不觉得这理由很可笑?你不就是想爬上本尊的卧榻?不然,你何必想方设法地混入九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