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羡天帝姬刚经历过一场情事?”
“想不到,羡天帝姬竟这般下贱!”
“大婚当日,竟还敢同野男人私相授受,真是不要脸。”
“如此伤风败俗的女人,就是将她驱逐出仙界也不为过。”
……
立于屏风后的冷夜听闻众仙娥这般言辞,勃然大怒。
他猛地撕掉了帝俊的伪面皮,一出手就将内室中所有嘴碎的仙娥掀翻在地,“有种再说一遍。”
众仙娥瞅着怒发冲冠的冷夜,面面相觑,纷纷噤了声。
元蘅见冷夜摆出这副阵仗,心里难免有些发怵。
上回交手的时候,她就已经意识到她根本不是冷夜的对手。
故而,她见冷夜正提着轩辕魔剑缓步向她走来,再也没法维持住面上的镇定,张皇失措地逃出了清风殿,“玄郎,救命!”
玄风浅偏过头,冷冷地盯着元蘅狼狈出逃的背影,狭长的桃花眼中淬满了恨意。
她原以为,纵所有人都将她当成眼中钉肉中刺,同她血脉相连的元蘅也不会帮着外人一道设计迫害她。
没想到,她居然栽在了元蘅的手里。
“阿浅,别怕。要是有人敢胡言乱语,本尊就剜了他们的舌头。”冷夜见众仙娥如同惊弓之鸟一般四散而去,这才收回了轩辕魔剑,顺势坐在了榻沿上。
“你能不能别像恼人的苍蝇一般,总缠着我?”
玄风浅俨然已经没气力应付冷夜,尤为冷淡地道。
绮鸢见状,遂大着胆子将冷夜挤到了一旁,“魔尊,帝姬已有婚约在身,还望你注意分寸,先行离去。”
冷夜喉头微动,欲言又止。
他见玄风浅神情木讷地躺在榻上,尽管万分放心不下,思量再三,终究还是退出了内室。
他前脚一走,绮鸢便焦急地询问着玄风浅,“帝姬,轻薄你的人是不是九幽魔尊?”
玄风浅摇了摇头,声音略显哽咽,“是帝俊。”
“原来是姑爷,真真是虚惊一场!可话说回来,你们今儿个就要成婚了,他何必急在这一时?”
“去给父尊传句话,就说我要退婚。”
“这怎么成?你们都圆过房了,这个时候退婚,你的声誉势必要毁尽。”绮鸢特特扬高了尾声,显得十分诧异。
玄风浅却道:“我要是没料错的话,丧心病狂地伙同元蘅在燕窝椰子盏里下药的人,应当就是帝俊。此情此景下,我若不退婚,等待我的势必是比九幽更为可怕的火坑。”
“下药?”
闻言,绮鸢自责不已。
昨夜,若不是她将燕窝椰子盏端到了玄风浅面前,玄风浅根本不可能碰那玩意儿。
而让她更为吃惊的是,玄风浅竟说,元蘅也参与了此事!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压低了声询问着玄风浅,“帝姬,莫不会弄错了?天后应当没理由害你的。”
“我倒是情愿是我弄错了。”
玄风浅闭上了眼眸,“绮鸢,我想静静,你且去传话罢。”
“是。”
绮鸢见玄风浅心意已决,只得蹑手蹑脚地退出了内室。
而守在清风殿前殿的白帝,此刻已是心急如焚。
他双手紧扣着元蘅的肩膀,焦声问道:“你倒是说清楚,幺儿究竟怎么了?”
“我进屋的时候,就见幺儿未着寸缕地躺在了卧榻之上,满身的淤痕,看样子显然是”元蘅话说一半,便以水袖遮脸,作悲痛欲绝状,失声痛哭了起来。
绮鸢远远地瞅着元蘅惺惺作态的模样,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她那张伪善的脸。
一想起玄风浅所受的委屈,她“噗通”一声跪在了白帝跟前,痛心疾首地道:“可怜帝姬无端遭此横祸,还望帝君为帝姬做主。”
白帝忙拽着绮鸢的胳膊,急声道:“那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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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几分钟,就是三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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