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兰, 能不能跟顾野说说姜盛当兵的事儿,姜盛一直都想当兵,你说他身体倍儿棒,怎么就没挑上呢,这不合理啊。顾野现在是团长,肯定有能力把姜盛弄进部队。”堂兄说。
姜淑兰语气凉凉:“大哥,这事你就别提了,没挑上就是不合格呗,人家部队不要,顾野干预不了征兵。”
换成她亲哥,也不会来提这种事,堂兄脸就这么大。
堂兄自然不会放弃,开始打亲情牌,还举了个例子,说哪家谁谁出息了,一大家子跟着沾光。
姜淑兰毫不客气地回怼:“我都在自力更生,不会沾儿子的光。”
堂兄不甘心,讪笑几声后说:“那让姜盛学开车呢,到时候让他给顾野开车,我看人家给首长开车的都混得特别好。顾野那么有出息,总得提携下家里的弟弟。”
姜淑兰皱着眉头:“大哥,你别嫌我说话不好听,顾野没法给你们开后门,你们找他走后门就是害他。你们看看那些给人开后门的有几个有好下场的,他刚从前线回来没两年,这些事儿你们就别提了,再提别怪我没好脸。”
几句话怼得堂兄脸色僵硬,讷讷说不出话来。
那段时间心理脆弱,有个风吹草动都一惊一乍的,有人图她的房跟钱她就觉得憋屈。
虽然儿子不在身边,可现在她很有底气,随便可以怼回去就觉得畅快。
她把木盆里洗衣服用过的水往院子里一泼,冷着脸说:“我要干活了,带上你的酒走吧。”
村里任何人都不知道顾野在江市的家世,否则堂兄巴结得会更厉害。
这样的亲戚,面子上维持得过去就维持,不行的话当断则断。
不管是谁来找她,她都是这个态度,反正不能影响到顾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