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刚才离开,本是希冀沈寒凌能来追自己。结果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只好自己走回。
想想也是,寒凌哥哥这等不解风情之人,怎会明白她真心。
当她走近,瞧见两人气氛有些尴尬,问:“你们方才在聊什么?”
沈寒凌:“聊到兄长助我。”
柳如烟:“咦?”
她迟疑问,“你口中兄长,莫非是逍遥门的沈星丛?”
沈鹤立马反驳:“这绝无可能。”
柳如烟看他:“可寒凌哥哥点头了。”
沈鹤一愣,转头看去。当与沈寒凌目光对上,只听对方道:“阁内有蹊跷阵法,若非兄长相助,只怕我难逃一死。”
柳如烟怔住。
她不知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心知沈寒凌向来不会撒谎。
无事便是无事,危险便是危险。若说是难逃一死,那便是真的受到了生命威胁。
她方才见沈寒凌安然无恙,想及自己担忧了一晚,又气又急,只顾发脾气。这会儿听见这话,颇为后怕与心疼:“寒凌哥哥……”
沈鹤仍不愿相信。
尤其那声“兄长”不是唤他也就罢了,竟是唤沈星丛。内心羞愤难堪。
“你莫不是看错了。以那臭小子修为,怎可能助你……”
话音未落,便见沈寒凌神色冷了几分。
“不许如此称呼兄长。”
沈鹤话卡住。脸色变化,像洒了颜料一般精彩。
这短短一晚究竟发生了什么,竟让寒凌开始在乎那人?甚至不计前嫌称呼那人“兄长”?
柳如烟同样在意。
“寒凌哥哥。”她问,“你们究竟碰见什么了?”
因想起沈星丛叮嘱,沈寒凌摇头,没有多言。
只是道:“需得尽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