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顾千雪一双水盈盈的眼笑弯如同月牙,粉嫩小唇咧开露出洁白贝齿,那灿烂笑容如同阳光,将一切照亮、将一切融化。
苏凌霄也被顾千雪这洋溢的笑容感染,周身温暖舒适,微笑出来。“家中有要事?”清朗的男声悦耳,那是柔和得如微风一般。
顾千雪老实道,“家里哪有什么要事?便是有,我也不知道的,毕竟我已经半个多月没回答了。”说着,苦了脸。
“那一会早些回家?”苏凌霄又问。
顾千雪一摊手,“有件事比回家更着急,我已经连续许多天没练舞了,怕是将从前的那些舞技都忘了罢。”
苏凌霄只愈发觉得面前女子娇俏可爱,“这个好办,再练就是,我去取琴。”
顾千雪就等这句话,眉开眼笑,“好嘞,念在今日苏公子大病初愈,我便勉为其难穿忘生阙练舞,我去去就回。”说着,便颠颠的跑去穿忘生阙。
苏凌霄怎会不知顾千雪是眼馋那件舞衣,平日里不舍得穿,如今忍不住去穿。只是,笑了笑未拆穿,取了琴,开始细心调音起来。
忘生阙自上一次穿着后,便被初烟洗好,更是熏了香,小心存放。
顾千雪兴高采烈地穿上,初烟又为其梳了个精致的发型。
初烟的手很巧,顾千雪只觉得在初烟一双纤长素手之下,自己的头发如同有了生命一般,如同能跳跃起来。
看着不苟言笑的初烟,顾千雪忍不住打趣,“我说初烟,你觉得梳头发容易,还是杀人容易呢?”
“杀人。”初烟回答。
顾千雪一惊,“杀人怎么可能有梳头发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