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闪一闪的,勾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渴望。
慕邵艾心跳如擂鼓,像是被鼓励了似的,脱口而出:“那我先送你一对黑曜石的,等以后——”他骤然回神,受惊般将后半句话吞了回去,面颊上浮现了一层在夜色中都能看得出的绯红。
“——以后什么?”戚风渝心脏轻轻跳了一下,循循善诱地追问。
慕邵艾微微摇了摇头,拒绝回答,手指把玩这袖子上的纽扣。
“邵艾,”戚风渝极轻地唤他的名字,再次上手轻轻拽了下他的袖子,嗓音里浸上了轻微的恳求,撒娇一样诱哄他:“告诉我吧,我想知道。”
哪怕二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可戚风渝依旧很少唤慕邵艾的名字,要么不喊,要喊就是用慕先生指代。
尽管现在喊出“慕先生”这三个字的情绪已经有所不同,可终究难免会显得生疏,而只叫名不叫姓,却显得亲昵得多。
酥麻感就顺着尾椎骨窜进了天灵,慕邵艾颤了一下,防线溃不成军:“没什么,我就是想说、想说等以后你愿意接受了,我再送你一对黑钻的。”
送你一对这世间独一无二、最珍贵的耳钉。
珍贵的从来都不是材质,而是其上寄托的心意。
他指尖蜷起,死死抠着座椅的边缘,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怕加深戚风渝的心理负担。
如果两人之间一定要有一个人为这些奔腾着的爱意饱受折磨,那么他宁愿那个人是他自己。
慕邵艾低垂着头,眼睫轻轻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