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玉看着好奇的简宁意,心念一动问:
“你想知道?”
简宁意点头:“有点想,但是如果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
他们已经在下山的路上,阿秋抱着祁玉送的盒子,站在村头目送他们离开。
对于简宁意, 祁玉没有什么不方便说的,道:
“来录节目事先没有料到这种情况,没有什么可送的,所以就写了几句话。”
除了几句话之外,祁玉还向导演借了一点现金,包了个红包放进去。
祁玉:“就当是我们送他的压岁钱了。”
阿秋妈妈务农照顾家里,爸爸在外打工,姐姐在市里最好的高中念书,他也刚初中,处处都需要用钱。
对于阿秋他们来说,送什么礼物都不如送钱实用。
怕阿秋多想,祁玉还特意写了一封信。
“也对。”简宁意先是点头,头点到一半,又发现不对劲,瞧他:
“我们?”
祁玉的心意还加上了他的一份,别的东西都好说,这压岁钱算上他的,这说法就过于暧昧了。
在他的理解中,只有一家人送出去的压岁钱才算一份。
祁玉笑:“我们是一组的么,我帮你一起给了。”
就算是一组的也没有这么帮的道理,简宁意想了想问:
“祁老师你给了多少啊?我微信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