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不是铁打的身体。
因此在开完两趟车,又在浴室开了一趟游艇之后,简宁意都快站不稳了,想咸鱼一样被祁玉翻来覆去两面煎着清洗。
躺在清爽干燥的床上,简宁意咸咸地趴在祁玉胸前,真情实感地疑惑:
“小说电视里那些,动不动就一夜七次郎,金枪不倒一整夜的,真的是人做得出来的事吗?”
一晚上来七次,打铁的身体都不行,还得有一颗铁打的肾。
在各种创作中,好像一晚上不来个七次,一次不来个一两个小时都是养胃似的,大家还没有不应期,一发结束,都不用退出来缓一缓,就能重整旗鼓继续折腾。
祁玉手放在他光滑赤|裸的脊背上给他按摩,道:
“艺术来源于生活的不断加工。”
亲身经历过多次的简宁意:……
这加工得也太离谱了,一夜七次,一次就算一小时,都得从天黑搞到天亮,要是一次两三小时,那真的就是日日夜夜不下床。
想到这里,简宁意没忍住拍了拍祁玉胸口:
“还是我们好,可持续发展才是真道理。”
祁玉:“……”
祁玉爱死了简宁意一本正经说这事的模样,搂近人亲了亲,问他后背还疼不疼。
半个小时前后背抵在在浴室瓷砖上反复摩擦的简宁意摇头:“还好,瓷砖比墙布还光滑一些,不疼。”
卧室贴的墙布,比起表面粗糙的墙布来说,冰凉瓷砖导致的冰火两重天体验都能算得上良好。
就是三趟车下来体力耗尽,困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