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底没有同床睡,祁臻柏把卧室的大床让给他的女人睡,自己睡客厅。
第二天一早,迟殊颜迷迷蒙蒙穿吊带群起来,一早尿急,她眼睛要睁不睁迷迷糊糊爬起床去洗手间,她房间里有个洗手间,但她一直习惯用客厅外的洗手间。
客厅外洗手间是磨砂玻璃透明的,平日里要是有客人她才用房间里的洗手间。
所以这会儿她早忘了昨天深夜有人来找,迷迷蒙蒙进客厅洗手间脱裤子上厕所。
客厅外祁臻柏因为生物钟早就醒了,起身刚打算去洗手间洗漱,就见一熟悉的人影穿着清凉的吊带迷迷糊糊闭眼摸进了洗手间。
这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和快速,快的让祁臻柏发声打断的时间都没有,转眼见门还没关紧,里面女人迷糊脱了裤子坐在马桶上。
透过门缝,女人白皙的大腿以上弧度随着衣摆若隐若现十分诱人,哗啦啦的水流声清晰听进男人耳中。
被这‘生猛惊人’的一幕惊的有些呆滞,祁臻柏冷峻沉稳的面孔刹那猛的僵住涨红,瞳孔一缩,他甚至有几分无措,急忙收敛回视线,冷静下来,重新坐在沙发,一动不敢动。
可即使坐回沙发,刚才那惊人诱人的一幕时不时闪在他脑中,清晰断断续续的水流声更是将他腹腔内勾出一团火,这邪火还越烧越旺。
洗手间里,随着水流哗啦啦的声音,迟殊颜恍惚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事情,她下意识顺着磨砂玻璃看出去,只见一个正襟危坐的身影正坐在她家客厅沙发。
瞬间昨晚消失的记忆一哄脑砸回她脑里,包括自己是怎么给姓祁的男人开门、煮粥,两人的谈话内容通通在她脑中闪过。
迟殊颜一想到坐在外面沙发的男人就是祁臻柏那男人还有自己就这一副形象还在这磨砂透明的洗手间脱裤子上厕所甚至可能被人旁观看光,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挖个洞埋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迟殊颜想到外面的男人,僵着脸急忙穿好裤子,只希望外面的男人刚醒根本没转头什么都没瞧见。
她困在洗手间良久,见外面男人一直没动静,坐在沙发上更像是靠在沙发睡觉,咬咬牙这才下意识推开洗手间门,推开门后,她试探性喊了几声对方的名字,见对方一直没吭声,迟殊颜也不知是不是该安慰自己对方在睡觉还是其他,立马躲进房间换好衣服,这才出来。
出来的时候,迟殊颜算是豁出脸面,要是这男人哪怕真说他瞧见什么,她也没打算承认。
等到了客厅,她顺眼瞧过去就见沙发上正襟危坐的男人实则靠着沙发正闭眼抿着唇睡着,脸色十分严肃,即使对方在睡眠中依旧透着几分难以接触的高冷和威严。
迟殊颜又试探喊了几声,确定对方真睡着了,她总算舒一口气,全然不在意这男人到底是什么姿势睡的。
迟殊颜抹了抹冷汗,幸好这男人睡了,要不然今天里外的脸皮都丢光了,她都没脸出门见人了。
幸好!
迟殊颜也不喊醒对方,先把自己客厅外一些洗漱品搬回房间洗手间里,洗漱完这才出来,出来的时候,沙发上男人刚醒,迟殊颜十分自然打招呼。
祁臻柏僵着脸,目光第一次不知往哪里瞧,脸色无端冷了几分:“我先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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