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他媳妇嘴上不说,心里稀罕他稀罕的紧呢,祁臻柏今天情绪冷静,没受刺激,格外正常,这时候薄唇勾起一个温柔的笑容:“好!都听你的!”
男人放开手,目光纵容无奈看向她,像是她刚才说的那番话是冲他故意撒娇,无奈又纵容又灼热的目光直看的迟殊颜再次头皮发麻,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迟殊颜觉得身旁这男人再看下去,这顿饭她都没法好好吃。
还有之前车内男人那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以后不许哭了?
她什么时候哭过?
迟殊颜不免又想到昨晚这男人语气笃定她为他跟其他女人一起吃饭吃醋哭的死去活来的模样。
迟殊颜立马想起昨天中午意外‘捉奸’那事。
先不说当时她压根没哭,只冷眼瞧了几眼,眼眶都没红,当然,迟殊颜坚决不承认那会儿心口难受的喘不过气。
若不是朱总助在旁边,说不定她还真可能脆弱一番。
当时难受的紧,但现在看开有些事,再想起昨天那事,若是她昨天中午她真要哭一次,她自己都鄙视自己。
还有面前这男人一脸笃定的模样,他是哪只眼睛亲眼瞧见过她为了他吃醋哭的死去活来的模样?
这男人脸要不要这么大?
迟殊颜心里冷笑坚决不承认:“对了,谁跟你说我瞧你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吃醋哭的死去活来了?你觉得可能?”
说这话的时候,迟殊颜心里想到跟这男人说她怎么哭的死去活来的应该只有朱总助,朱总助究竟是怎么传话表达的?还是祁臻柏这男人脑补太多曲解了朱总助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