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澡,迟殊颜洗了特别长时间也特别纠结,其实,既然选择跟这男人领证,她也知道有些事发生十分正常,再说以前也不是没发生过,以前男女朋友还有房事,总不能领证之后,她就不许祁臻柏这男人过夫妻生活了。
她当然也不排斥同祁臻柏这男人过夫妻生活,只不过两人中途分手好些日子,刚和好就要上床,这点她有些接受不良。
算了,她觉得还是顺其自然了,懒得多想了,再说今晚那男人恐怕有些累,压根没这方面心思,反而一直是她单方面多想。
再说真要上床,吃亏的也不是她。
这么一想,迟殊颜立即冷静下来,不再多想。
洗完澡她穿好睡意出去,某个男人已经躺在她床上了,床沿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台灯,男人慵懒半靠在床靠背闭目养神,柔和的灯光洒在男人轮廓,显得越发柔和,眉眼不复以往凌厉。
迟殊颜还以为男人已经睡着,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爬上床滚到一旁位置,然后轻轻推身旁男人边轻声道:“祁臻柏?祁臻柏?躺下睡!别靠着睡!”
她喊了几声,身旁男人果然乖乖躺下,眼睛依旧没睁开,十之八九睡了,她不好打扰这男人睡意,等过了一会儿,确定男人睡着没动静,这才轻轻撑起身体,伸手去关台灯。
指尖刚触到台灯,身旁男人突然翻身把她压下。
男人重量大,差点让她有些喘不过气,迟殊颜瞪眼:“你还没睡?”
台灯没关,灯光下,男人眸光无比温柔盯着女人的脸,呼吸微微急促,他这模样,迟殊颜哪里会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这男人发情了?
迟殊颜身体一开始有些紧绷,等对方迟迟没动静,而是一直盯着她瞧边温柔喊她:“媳妇!”
“嗯?”
“媳妇!”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