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臻柏见他媳妇迟迟没说话,注意力不在他身上,脸色终于有些变化,面色不虞,语气却依旧十分温柔:“想什么?”
“想封哥刚说的事!”迟殊颜脱口而出。
迟殊颜说完摇下她边上的车窗手撑在车窗上继续沉思,直到一只修长带着温度的大手掌突然附在她右手上,情不自禁撰紧,大手把小手裹在他手心里,边揣在自己兜里,一直不放开。
迟殊颜有些不习惯忍不住挣扎了几下,可男人力道足,她手被撰的稳稳的,这天气还有些热,迟殊颜手被裹住还被揣兜里,没多久,手心冒出黏腻的细汗,她实在嫌热,脑袋又在转想事情,登时心情不免有几分烦躁。
她下意识又挣扎了几下,可惜男人就跟压根没察觉她的挣扎,怎么就不放开。
她只好侧头看身旁男人企图想提醒几句。
身旁男人面色严肃,正襟危坐看前方,像是完全没察觉她的想法,迟殊颜刚才也只是嫌热有些烦躁,可这会儿一对上男人严肃的侧脸,她心下意识一软,哪里能说出让人放开的话,而且刚才心里那几瞬的烦躁和嫌热让她心里十分心虚,这男人对她实在足够好,她要嫌弃人未免太不厚道,既然对方想握就让她握得了。
迟殊颜却没想到这一握,一路上这男人愣是没放开过她的手,直到到了医院门口,要下车,身旁某个男人还有些依依不舍,不愿意放开。
不过下车不放手不大可能。
迟殊颜狠狠松了一口气,实在是两只手一直握着太热,特别是祁臻柏这男人年纪火力旺盛,身体不错,手掌握着就跟暖炉一样,暖和暖和,在大冬天或许是福利,可在最近有些热的天气,她实在有些吃不消。
她手心全是汗,又湿又黏,这男人不嫌弃,她自个儿都嫌弃。
下了车,她生怕男人继续握住她的手,赶紧把自个儿手先揣兜里,又看向面前男人道:“我要先进去,你跟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