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之前几次都是热脸贴冷脸,她这会儿这热脸也有些不想贴了,再加上现在天气越来越冷,虽然有灵气护身她不觉得冷,可冬天时候是最好睡觉的时候。
她早早都困了,干脆爬床先睡觉,反正一会儿这男人想通了还是得回来睡觉?
总不可能因为这一件小事这男人就跟她分床睡?
说不定明天对方自动忘了今晚的小事,该怎么过日子还得怎么过日子。
当然,迟殊颜也自觉今晚很冤,就跟景恒然吃了一顿晚饭,她唯一后悔的就是不该隐瞒这男人同谁一起吃晚饭。
迟殊颜觉得对方生气的重点应该在这里。
迟殊颜想着想着,也不知是不是心大又心宽,这不没多久还真睡着了,暖暖的被窝睡的她格外舒畅又舒服。
阳台外,男人掐灭烟头推门进来远远就瞧见大床上微微隆起的一团,男人冷冰冰的视线下意识立即温柔起来,冷硬深刻的轮廓也立刻转柔和。
只不过片刻后,待他想起傍晚盯着他媳妇温柔瞧的姓景的男人,男人温柔的表情立即褪去,只见一派肃杀和戾气。
祁臻柏强压下心里的戾气,只不过随着时间,他心里、面上的戾气有增无减,黑漆漆的瞳仁阴森晦暗的厉害,胸口一股莫名的暴戾汹涌。
‘咔’的一声脆响,祁臻柏顺着声响看向他左手腕的佛珠舍利,见佛珠舍利里黑气又增多一些,男人脸色此时越发阴晴不定,眼睛猩红闪过,胸口狂涌四窜的暴戾让他几尽失控,临近有一处桌椅,他大步走过去,抬脚猛地将桌椅踹翻几米,桌椅砸到墙面又滚落在地面,哐啷的一声巨响登时四分五裂。